量力！”皇帝一看到他俩就开口骂，“出发前朕怎么跟你们说的？要量力而行！”
付瑞和宋墨一同跪在面前。
“我们毫发无损，怎么就不是量力而行了？”付瑞说。
“你还敢说，你还记得你是个伴读吗？你受伤了，太子怎么办？你第一次跟朕请求要参加游猎，你怎么答应朕的？”
皇帝瞪了眼付瑞，骂完，又后知后觉地打量起俩孩子，除了衣服脏点，脸脏点，好像确实也没有缺胳膊少腿。
皇帝自知骂早了，面上尴尬，语气也缓和不少：“你俩没事啊？那起来吧。”
付瑞和宋墨这才一同站起身。
“好，不愧是咱们国家的男儿郎。”皇帝赶紧补上一句夸奖。
周围的看客也都笑出声，眼里对他俩都是欣赏。
“那这黑熊算谁的？”庆王好奇道。
付瑞刚想开口，旁边的宋墨拱手道：“自然是付瑞，我只是在树上躲，那把插在黑熊腋下的刀，是付瑞的刀，出自东宫赠品，太子殿下可作证。”
“真是如此？”皇帝显然没想到这，面上欣赏的笑渐渐慢下来。
他以为是宋墨的功劳。
毕竟宋墨向来以定国公舅舅为榜样，勤修武学，自小就是年轻小辈中的翘楚，太子皇子皆不可及。
出于和定国公的情分，皇帝对这宋墨也是爱屋及乌。
结果竟是那看起来斯斯文文，一向低调行事的付瑞杀的？
这孩子这般年纪，却是会藏拙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