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平复了下气息问:“世子在你府上吗?”
“哪家世子?宋墨啊?”邬善摇头道,“不在,你不是跟宋墨庆王不对头马?那么关心他作甚?”
“没什么,多谢。”
付瑞给他行礼作揖。
邬善也起身回礼,但再抬头时,付瑞已经不在他房间外了。
这神出鬼没的轻功,邬善本能地心里发怵。
回想起那日游猎,付瑞竟能跟宋墨合力杀黑熊,想必也并非全是宋墨的功劳。
“善儿,一个人在那看什么呢?”
他爷爷邬贻芬杵着拐杖从院子外进来,恰好就看到他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张望的样子。
“爷爷。”邬善赶忙把身子缩回去,出去迎接爷爷,“看月亮呢,爷爷。”
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读书不急于一时,别看太晚,注意休息。”邬贻芬说。
“知道了爷爷。”邬善点头答应,他抬眸打量几次他爷爷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敢多问。
邬贻芬到底是当官当了一辈子,干到首辅的人,一眼不仅瞧出来他有话说,更是知道他想问什么。
“你想让爷爷帮付瑞说说话?”
邬善怔愣了下,随后重重点头。
付瑞在他们这一辈中可是白月光般的存在,在别人读书都读不明白的时候,他已经是状元了。
那可是他们的榜样。
付瑞十二岁成为太子伴读那是情理之中的事,他也从不逾距。
虽然陛下给他挂的九品小官,但眼红的人可不少,今日是太子伴读,日后可就是新帝近臣。
所有人都抓着他的一次逾距,立马就让他不好过。
“他十二岁时,我便见他有少年老成的沉稳,如今十五岁,断然没有越活越回去的说法,你当他为何要给英国公难堪?”邬贻芬看着孙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