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层之间向来就是用互相联姻的手段来拧成绳，形成互相包庇之势。
“这还是太子第一次表达想法，让他说完。”皇帝知道他们想反对什么，冷声道。
“是……”底下的人不得不低头。
支持太子的人最少，那是因为太子不善结交党朋，但太子最稳固的支持者，向来就是皇帝。
太子接着道：“至于地方官员，可派朝廷巡按御史代天子巡狩监察，限定任期两年，禁止携带家眷防止扎根贪腐。民间更是可以恢复‘民拿贪官’的旧制，允许百姓手持国法大典，赴通政司直诉，查实后可奖励诉者免税田亩。再设置密折通道下沉，特许地方密折绕过层层地方官僚，直达内阁。”
皇帝说：“你说得很好，朕准许你回去拟一份草章给朕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了朝后，太子刚回东宫，皇帝后一步也到了。
毫不意外地看到付瑞也在东宫陪着太子。
“父皇？”朱佑晟诧异道，“儿臣恭迎父皇。”
“拜见陛下。”付瑞也给他行礼。
“得了，起来吧。”
皇帝坐到上位，两人在面前站着相视一眼。
皇帝打量了一眼他俩，说：“今日太子那番话，是付瑞教的吧？”
朱佑晟诚恳道：“儿臣不敢邀功，确实是付瑞教的。”
“东宫教导朝政，伴读只能旁听。”皇帝不紧不慢地说，“付瑞，你逾距了。”
付瑞低着头没说话。
“父皇……”
“但朕不怪你。”皇帝接着说，“你当年殿试的文章早有写过类似的内容，朕当时只觉得你是个有勇有谋的大才，就是担心你年少沉不住气，容易成为别人的眼中钉，这才把你放东宫和太子一起。”
但今日付瑞把当初写过的内容教给太子，也没再出来邀功，就证明了他忠于太子的决心，这和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