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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皱起眉,像在抱怨:“定国公此人粗鄙不堪!臣去那想替陛下探望军队,去了三回,被当成士兵拉练三回!陛下您看,臣脸都晒黑了,还瘦了。本想送些银钱的,但搜刮来的银子已经烧成银锭现在还在运送回京的路上。本想自掏腰包去镇上买些东西送去,当地百姓也抱怨他太凶残,甚至都不愿帮臣送些粮食过去。”
皇帝似乎被他这孩子气的话给逗乐了,摇头道:“定国公常年在外,野惯了,你多包涵。”
“臣哪敢不包涵啊。”付瑞低声说。
“行了,今日过节,你回去陪家人吧,太子那你明日再去寻他。”
“是。”
付瑞终于得了解放,也松了口气。
等他回家时,外边天也黑了。
和秦可吃了顿饭后两人又上街一起逛散步。
“娘,你带我去那疑似英国公养外室的宅子看看呗。”付瑞在一个摊位前,买了俩面具,自己戴上一个,又给秦可递了一个。
秦可有些嫌弃这面具很丑,但看儿子玩得这么尽兴,只好也戴上。
“看可以,你别喊我娘,一会给店员看到我戴这个,娘的颜面何存。”
“好咧,美人。”
“瑞儿。”
付瑞被这一声吓得脊背挺直,心虚地一回头,宋墨也戴着个面具出现他身后。
宋墨戴的面具那俩窟窿里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付瑞:“听母亲说,你娘要给你相亲,这是你相亲对象?哪家姑娘?”
“这是我娘。”付瑞无奈道。
宋墨眼角一抽,傻愣愣地看着秦可。
秦可稍稍摘了一下面具露个脸,又戴回去,语调轻快地说:“酸溜溜的,我还以为你吃醋呢。”
“咳伯母好久不见……我吃什么醋,都是男的。”宋墨强词狡辩,小时候可能听多了母亲说为什么他不是姑娘,现在他都觉得不是很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