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一旦被发现,不光黎窈娘保不住,就连他家的几房兄弟亲戚也得跟着陪葬。
皇帝重新坐回去,气得太过,咳了声,慢悠悠地说:“付瑞早将你那些腌臜事呈上来了!那女子是一般女子吗?她是罪臣之女,她父亲贪污被蒋梅荪所斩,且证据确凿,没有错怪一人!而她被降为奴籍发配教坊司,终身不得恢复原籍,罪臣之后除籍是要过官府的,你是怎么将她赎出来的?老实交代!”
“臣所言句句属实啊!”宋宜春直起身,满眼诚恳地拱手道。
“你不说,那便以贪污受贿满门抄斩。既然你把砚堂也踢出了族谱,那朕再赐你和蒋蕙荪和离,坐连无关蒋蕙荪和砚堂。”皇帝像是疲乏了,声音都弱了许多,挥了下手,说:“拟旨吧。”
宋宜春心里一惊,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挣扎喊:“陛下!臣的儿子翰儿是无辜的啊!”
“无辜?那我的女儿就不无辜吗?”蒋蕙荪提到这点心里就一阵痛,不解气似的再踹一脚他脸上。
“就这样,拉下去。”
侍卫进来把宋宜春给拉走,宋宜春挣扎着喊:“我说!我说!还请陛下,放过臣的家人。”
“说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