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女人?被利用的?”宋墨疑惑道。
“呵,那倒不一定。”程温给他俩和自己都倒了茶,冷笑一声说:“那娘们儿是很多年前窦世英的外室,逼死了原主母上位,实则是窦世枢为了让弟弟窦世英娶了她,好靠王映雪的父亲兵部尚书上位,现在他在礼部堂官了。只能说她肯定是有参与的。”
付瑞:“知道这些资金的流向吗?”
“辽东,他们利用别的门面当挡箭牌,但瞒不住我,为了弄清我手下的死因也是费了不少劲,最后是流向辽东张家的马市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。
“多谢。”付瑞拱手道。
“哟,这么有礼,那再附赠你两条消息,一呢,窦明不稀罕邬善,她稀罕济宁侯魏廷瑜的那个窝囊废,你若是需要,我找个人给你做假证,二呢,你最近可能要遭殃,小心点,你可是我的摇钱树。”程温托腮笑着说。
付瑞拉着宋墨离开赌坊,从地下上来深吸了口气,“底下太阴森了,空气也不好。”
“你怎么不让我问清楚?你为何要遭殃?”宋墨不解道。
“他连我要搞窦家都知道,还知道我会从窦明入手,他若是知道我要细节,能说得这么语焉不详吗?”付瑞说,“行了,先把眼前事给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