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好连夜出门去官府撤诉。
而窦明回屋里也松了口气,但依旧是难以释怀,全家人包括母亲都是这么不择手段。
“明儿,睡了吗?”门外响起窦昭的声音。
“姐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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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京城里万众瞩目的案子终于等来了动静。
——邬家找到了一个乞儿,能证明他俩是昏迷过去被人抬到野外,但那乞儿因为害怕才没当时立马报官,窦家便以“误会”为由,主动撤诉了。
这件事一直闹得沸沸扬扬,最后却以“窦家想卖女儿借机上位、居心叵测”结尾,落得一个笑话,反而更加稳固了太子的新政。
窦世枢听到这个消息,在家里雷霆震怒,指着王映雪就骂:
“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擅作主张?!”
“他拿了咱们的账本威胁,若是不撤诉,便让我们全家陪葬!”王映雪委屈道。
窦世英奇怪道:“五哥,什么账本?咱们家的账本能有什么异样?”
那俩人都沉默了。
这时,门外的窦昭忽地进来说:“爹,你还不明白吗?那是折子钱的账本啊,那东西交上去,咱们全家都完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窦世枢抬眼看她。
“我本身就是生意人,咱们家支出收入明显异常,我一猜就猜到了。”
窦世枢看着窦昭那明显带着蔑视的眼神,怒气横生,“你给我回去准备,中午你就要出嫁了!”
窦昭不甚在意地走了,本来她来就是想告诉自己父亲一声这事。
“五哥,这可是掉脑袋的罪呀!”窦世英说。
窦世枢却是很冷静地问:“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?”
王映雪回忆道:“很年轻的男子,看着像刚及冠,身上穿的红黑衣裳,轻功了得,眨眼就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