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嘭”一声,房门被关上了。
纪咏叹了声气:“我招谁惹谁了。”
半个时辰后,纪咏带来的人把府上的匪给全拿下绑起来让他们跪在付瑞院子里。
房门打开,纪咏抬眸,心中一动,眼前的人手上沾满鲜血,手里握了支箭,只穿了一身白色内衬,大片的血溅了他满身,乃至脸上。
“救活了?”纪咏好奇问了句,按照自己的医术,那仆从自然是活不了了。
但他又想起皇帝,除了那一朵奇花做药引,根本治不了,偏偏付瑞治好了。
付瑞嗯了声,看着他一如既往淡漠的脸,语气森冷:“谁干的?”
“庆王反了,还把这群山匪放进城,还专门攻你家杀你。”纪咏说,语气平静。
“我是问,谁伤的宁康?”
纪咏看了一圈那跪地上的匪,指了其中一人。那人立马惊恐地睁大眼睛,疯狂摇头。
但下一刻,他身子一颤,缓慢地低头,他胸膛上被什么东西给贯穿,但没留在他身体上,只留了一个血窟窿,没来得及反应,他身子猝然倒地。
纪咏有些惊讶。
付瑞竟是用手劲儿,就把箭贯穿肉身,还稳稳地插入墙体一半。
他转身就走。
纪咏也连忙跟上,只对后面的人吩咐:“把人送去大理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