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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付瑞沉默了，气氛凝重了。
安静吃了一会，付瑞想了个缓和气氛的话题：“饱了。沐浴。”
叶鼎之再次忍辱负重地寒了眉眼。
“我先帮你找大夫。”叶鼎之说。
“洛水帮我看过了，让我休养即可。”付瑞轻飘飘地说了句，叶鼎之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付瑞又说：“你不信雪月城的城主？”
叶鼎之眉角一抽，和流氓对视一眼，对方眼里好无辜，他好生气：“不敢。”
他随意扒拉两口饭，就起身一把将付瑞抱起来，送去澡房。
付瑞也双手搂上他的脖子。
澡房内雾气迷蒙，门一打开刮进去一阵风才看清里边的池子已经放好了热水。
这院子明明看起来只有他俩。
“你家到底还有谁？”
付瑞瞧了眼他眼底的警惕，说：“别把我想得那么复杂，我家人丁简单，一个我，四个手下，老三受伤，老二照顾他，老四在暗中保护，热水就是老四准备的。”
“还有个老大呢？”
“照顾生意呢。”付瑞说，“改日我身子好些，带你去玩。”
叶鼎之听完还是犹豫了一下，这么说的话，不会接下来的流程也要他走吧？
“你让老四出来伺候你洗。”叶鼎之说。
“他是暗卫。”
“我只是个厨子。”
“你是我家小五，你得听我的。”
叶鼎之深吸了口气，再次于心底发问：师父到底尊敬他什么？武功吗？都被我打断肋骨的人有什么好尊敬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