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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若风恭敬道:“师父,何事啊?”
李长生坐下来给他沏了一杯醒酒茶,萧若风受宠若惊地接过:“谢师父。”
“不必谢,接下来的话,需要你清醒地回答。”李长生说。
萧若风愣了下,仰头喝下去,说:“师父请说,我清醒了。”
“当年叶家被灭门的事,你怎么看?”
萧若风认真了几分,心想师父向来不掺和政事的,不过是看了一封付瑞送来的信,竟是关心起来了。
“不公。”他老实道。
“若要翻案呢?”
萧若风到嘴边的话顿了顿,心里直打鼓,接着说:“这打了父皇的脸,有损天家威严,除非……”
“你要做皇帝吗?”
萧若风紧张得说不下去,但没想到李长生却还问得这般直接,倒显得咄咄逼人。
“师父,为何问这些?”萧若风没忍住问,但见对方不回答,他谨慎地想了想,又说:
“师父,如果现在要做什么,绝不是时候。一则,外患不停,这时候朝廷不能乱,二则,我的那些兄弟,几乎无德无能,他们坐上去,对天下对百姓都不好,更不会主动给叶家翻案,三则,我倒是愿意替叶家翻案,可现在不管是我还是我的兄长,都无权无势,还需要……长久筹谋。”
说完,萧若风又再次问了一遍:“请问师父,为何问这些?”
李长生沉思了会,像刚反应过来似的,说:“啊,我那好友啊,他活得比我长多,但我们也认识有一百多年了,我都娶过三任妻子,他还是孤家寡人。好不容易见他对一个人感兴趣,即便是叶家那小孩,我自然也是得帮着些。”
萧若风听完这段话,一时间不知从哪里开始震惊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