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你就这么把我丢在这？”付瑞喊了一声。
没多久，付瑞就听到打斗声，中间还掺杂着拳拳到肉的闷声，以及黑豹的低吼。
付瑞有些无奈，倚靠着树干站着，抱着胳膊，静默等候。
很快，子空便拖着一只猪妖回来，那只猪妖身形庞大，跟刚刚豹变的子空有得一拼，他将猪妖往地上一甩，地面发出砰声扬起尘土。
那猪妖恢复成人形就跪在他们面前，连连磕头：“大仙饶命，大仙饶命啊！”
“这是干什么？”付瑞挥了下袖子，散去灰尘。
“带你打猎啊，够你吃几天了。”子空说。
付瑞盯着他的神情，很认真，好像还带着点炫耀，仿佛在跟他展示什么雄风，总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。
那只猪妖更是听得两眼一黑，慌张道：“大仙，我、我不好吃的。”
“我不吃妖。”付瑞淡定解释。
对面的子空明显一怔，“普通的山猪太没挑战性了。”
付瑞乐了，循循善诱似的问：“你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“未婚夫。”子空想也没想地回答。
那山猪偷偷摸摸地瞧了眼他俩，好像都是公的吧？
妖只要两情相悦，便不会在意公公母母。但人好像不行吧？人讲究繁衍。
付瑞面上不自然地咳了一声，别扭道：“我是说，你是妖，我是人，你们妖才讲究强者为尊，人是有律法保护的，我们以和为贵，不吃同族，虽然妖也是动物，但我们吃的是没思想，没有元灵那种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子空不解。
“嗯……愧疚感低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