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给子空报了个地址,本以为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,但这人愣是又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到这。
这半个时辰里付瑞没说话,那子空也没开口用古镜传音,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直到子空找到这来时,他还似乎还有些冷着脸的样子。
“我半个时辰没跟你说话,你没感觉到什么吗?”他看着付瑞问。
付瑞很诚恳地问:“感觉到什么?饿了?坐下来添个碗筷的事。”
“我在生气。”
“。”付瑞迟疑地多看了他几眼。
坐在对面看戏的温剑也差点一口老酒给喷出来。
“你气什么?”付瑞慢条斯理地问。
没想到他倒也直白:“你都是我未婚夫了,为何要出来跟别的男人单独见面?还出来看别人跳舞。”
“咳。”温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,知道矛头指向他,拱手道:“付先生,反正事情已经办妥,我先告辞了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付瑞点头说。
温剑走了之后,这一桌就剩付瑞和子空。
子空相当享受这种只有他们二人的场合,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,看了眼付瑞:“你让他给你做什么?为何不找我帮忙?”
“我昨天让他帮忙调几宗最近的失踪案的卷宗,今天请他吃饭,这事你能做?”付瑞饶有兴趣地问。
做肯定是能做,但肯定会用到些不一样的手段。
“那你请完了,也该走了吧?”
子空喝了一口这里的酒二话不说就把付瑞给拉起来走出这家舞楼。
付瑞被迫跟在他身后走,外边天色已渐渐暗下来,其实他心里还真有点不舒坦。
这人不让他想起那一年发生的事,他对子空没什么印象,却几乎有着本能上的亲近。
但是也正是因为没什么印象,反而让他觉得这份亲近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