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要思考自己喜欢付瑞什么，那大概是喜欢他那阳光开朗的笑容，喜欢他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他的眼睛，喜欢他强大的背后，是对他千言万语也解释不了的温柔。
尤其，这人顶着这般笑容，这般直白的眼睛，强大却又纯粹的样子，跟他说：“子空，我们结契吧。”
这谁受得了？
他恨不得立马跟他结一百份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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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三日，付瑞和久宣夜一同上路出发前往地下城。
付瑞纳闷道：“我刚好在查失踪人口，说不准半夏她爹也在，我还以为她会跟我们一起呢？”
马车里总共就三人，付瑞、久宣夜，还有半路跳上车跟着的子空。
至于半夏，似乎带着小兔子单独出发了。
久宣夜撑着脸，有些无奈，目光平静地说：“她跟别的捉妖师去了。”
“咳。”
付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，只好假装咳嗽掩饰一下。
但坐在旁边的子空却很直白地问：“蛮瑛，你不是捉妖师吗？她为何不找你。”
久宣夜眼神淡淡地看了眼他，沉默半晌，对方也歪着脑袋似乎在等他的回答。
最后他也用眼神和语气扎一刀对方：“就你这脑子，你若想和人在一起，做梦。”
“咳。”
付瑞再次成功地憋住笑。
子空一时没听明白，但他从腰上取下一葫芦，拔掉塞子递到付瑞嘴边，“喝点水。”
付瑞也不客气，拿来就喝。
“不过我让迟雪跟着她了，应该没什么大事。”久宣夜说。
他知道自己是妖的同时，那会也查到了一些线索在地下城，所以他才决定，比起留在原地懊恼自己为何是一只妖，不如先把正事做了。
这些天他都在跟子空学习怎么控制豹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