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一人一妖在南垂地界的街上逛，不少妖都朝付瑞投来异样的目光，有贪婪，有邪恶，有厌恶。
“他好香啊……”
“能吃吗？”
“好嫩的样子，一看就很好吃。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，旁边那不是蜘蛛妖王吗？忍忍……”
“对，忍忍，等他落单。”
百目妖君就是故意带他来这最偏僻荒乱的地界，故意让他听这些言语。
兴许吓他一下，他就主动要求回家了呢？
这样既不算他们故意欺压，王权弘业那小子也无话可说。
“看到了吗？这就是妖对人的态度，‘人妖建交’简直天方夜……”
百目妖君转头看旁边，就发现付瑞已经到一个小摊贩面前去了。
那小摊贩是个女妖，也是蜘蛛妖，她虽没那么强的修为，但看到人类过来，也是下意识地产生厌恶。
只是碍于少年是她的妖主带来的人类，她面上还是强行带着和蔼笑容问：“小弟弟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付瑞拿起一根红色的编绳，上边挂着一只小蜘蛛的玉石。
他目光真诚地跟摊贩老板说：“姐姐，这个好漂亮啊，是你亲手做的吗？”
老板嘴角一抽一抽的，这人类眼神真好，差点没压住嘴角上扬：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