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中毒了。”
“哇塞，你也知道我会中毒啊？昨晚也没见你来关心我一下。”付瑞感叹说，“真冷酷无情。”
“你死了我给你大办特办，这还不算关心？”
付瑞很尽职尽责地说：“那也得完成任务再死啊。”
百目妖君去洗漱回来，就看到他在桌上的纸写写画画，桌上除了摆放了吃喝的食物，还有几张画纸。
“你在干嘛？”
“记录妖君的生活。”
百目妖君凑过去看，那上边画的就是不知用什么东西画出来的他，黑白的色彩，是他刚刚睡觉时的侧颜。
他只见过人类画的水墨画，这种画他还是第一次见，画中的笔触很用心，不知是不是撒了什么橙黄色的粉末在上边涂抹开，好似多了一抹晨曦。
单单他的睡颜都还好，偏偏付瑞还多画了一只手，严格来说，是一只伸出食指的右手，指骨绷起，那食指好巧不巧目的很明确地点在他脸上。
“妖君可真好看。”付瑞低头画着画，说这话时头也没抬，语气轻得像一声感叹。
而旁边的百目妖君脸色极其不自在，脸红到耳后根，别扭道：“你画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既然要人妖建交，那总得了解妖吧？”付瑞这么说着，他抬头看了眼某妖君，“记录下来，我好拿去人间传世啊，对吧妖君？”
而后者撇开脑袋不知那边墙壁有什么好看的，眉骨舒展后又微耸，声音有点低沉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