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的脸色上露出一点难以压抑的抽搐，他想笑，但他知道不能当着阿那然面前笑。
忍得难受。
“一百条？什么样的优点？”张少爷故作镇定问。
张正黑着脸色，一条条给他数：“其一，帅气逼人，其二，和蔼可亲，其三，才高八斗……其一百，复诵以上九十九条。”
“噗嗤。”张少爷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了。
该说什么呢？前面把人骂了一通，却把付瑞那明显故意捉弄人的一百条优点给全背下来了。
“少爷你笑什么？”张正听到声音，阴恻恻地看他。
张少爷轻咳一声，把表情装严肃起来，说：“如果有一日，我不在了，他会是个不错的朋友。”
“他哪里不错了？”张正皱起眉，“他一来就跟我说你把他这样那样，骗我你们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你信了？”
“信了。”
“为何？你不像这般草率的人啊。”
“因为他出身很普通，但在书院的待遇也太好了，阿媛是青木家大小姐，只是睡觉就差点被罚，他上课开小差，老师都不搭理他。我以为是少爷为了和他在一起，给他走关系弄进来的。”
张少爷很淡地笑了笑：“那是有原因的。”
张正不理解：“什么原因？”
话到嘴边，张少爷想了想，改口道：“以后你就知道了……但你信我，我和他本身就是朋友，你也多跟他认识，对你以后来说，他会是个不错的朋友。”
“他是断袖吧？”张正一脸狐疑。
“你歧视断袖啊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张正很快地回答，“只是我顶着少爷的身份出来，那不得谨慎一点？”
“不用那么谨慎，你把你真实的一面露在大家面前就好，以后……”
张正打断他的话：“少爷别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