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没能换成，下午有一堂御剑术的课。
全班人都到了野外的一处空地，教他们御剑飞行的老师将他们组织到一起排队。
张正随意站了个位置，付瑞却直接黏糊过来站他旁边。
肩膀贴着肩膀。
怎么别人都两人之间都还能再站个人，他就非得贴过来？张正很是不理解。
“今天御剑飞行，玩点刺激的。”老师在前边喊，“空中接力如何？”
“好！”其他人立马兴奋地喊。
张正又懵了下，空中接力的御剑飞行是什么？
这时，他旁边的付瑞像自言自语似的说：“空中接力，就是四个人一组，以此为起点，飞越山下的林子，到正前方十公里外的悬崖边上拿红绸，一人拿一段，哪个队伍先拿回四段红绸，哪个队伍就赢。途中各个队伍之间，可以争、打、使用法力，但不能用传送符，不能见血，点到为止。”
这还挺好理解的，张正也是听明白了。
这时付瑞另一边的同窗来了句：“付同窗，这游戏最开始就是你提出的，怎么还自己念起规则来了。”
张正垂眸沉默看了他一眼。
付瑞表情坦然：“我重温一下。”
那旁边的同窗捏紧拳头，热血沸腾：“这个游戏除了让我们练就更加稳健的御剑飞行术，就是拼的速度与激情。这不是你说的吗？”
付瑞从喉咙里闷出一声“嗯”，倒是一点激情也没有，反倒像是在思量什么。
上边老师在喊：“男女不论，过来抽签决定。”
其他人分好组后，张正扭头看到付瑞还在人群外单独站着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张正走到人群外找他：“你不玩吗？”
付瑞明显一愣，似乎没想到张正会出来找他，他扬起脸：“我是裁判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