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月高悬。
张家后院里格外宁静,院里放着的桌子上有酒有小甜点,还有月饼,旁边的三人各自躺在摇椅上,躺着赏月。
“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赏月,真不错。”张少爷感慨一句。
付瑞静静听着,也没搭话。
阿那然侧头看了眼右边的少爷,再看一眼左边的付瑞,“付瑞,你道法高深,医术高明,少爷的病本是娘胎里自带的,多少人都治不了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付瑞也侧头看他,坦荡的眸子带着点温温吞吞的笑意,“你猜。”
张少爷哼笑一声:“你管他是什么人,总之现在他是你的人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月圆之夜过后几天,阿那然还得认真复习,要考出色才能留在张家,毕竟这是一个付瑞和少爷替他争取来活在阳光下的机会。
付瑞寻思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小男孩,刚在一起不应该黏黏糊糊的么?
他刚到阿那然的书房,扑过去,就被阿那然一巴掌捂住嘴。
付瑞无比震惊:“?”
阿那然指了指墙上挂着一幅字帖,付瑞顺着看过去,就俩大大的字——戒色。
“……”
付瑞兴致缺缺地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很失望:“哦。”
“前几天还一副比我稳重的样子。”阿那然瞥他一眼。
付瑞:“嗯……正事稳重,但情事还稳重我不得憋死?”
“咳。”阿那然面上羞涩,但还是走过去,撑着付瑞坐的椅子扶手,弯腰,侧头亲了一下他唇角,压着声音说:“那……我休息一炷香时间,做么。”
付瑞攀上他脖子,笑眯眯地问:“那还等什么呢?”
片刻后,书房里的那张只写了“戒色”的字帖,啪嗒一声,从墙上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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