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奴还振振有词:“男子汉大丈夫,我是个有担当的人。我不计较你轻薄我,反正都是一家人,我娶了你就是,等我长大,我便与你成亲。”
付瑞笑出声:“我当时以为你……不是,我那是人工呼吸,你们懂吗?是一种急救方法。”
蒯铎看向懂些医药的娘子赵上弦:“你懂吗?”
赵上弦摇摇头。
付瑞深吸了口气,为了这小破孩和自己的清白,他站起来在前堂中间,像个小老师一样一字一句地用通俗易懂的话,给他们解释什么是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压,以及这么做的效果是什么。
讲了大概半个时辰,中间还拉狗剩过来示范。
终于结束时,付瑞喝了一杯茶,问这一屋子傻眼的人:“听懂了吗?”
他为了说得明白,还把人体内部结构给当场详细画出来,大人们肯定知道他说得对。
但小孩们就听不懂了。
倒是稚奴一本正经地不耻下问:“所以你亲了我七次,我是不是得娶你七次?”
付瑞:“?”
这时候,蒯铎回过神来,跟周围的弟子们说:“好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,孩他娘也带稚奴月奴去吃饭,付瑞留一会。”
其他人都离开之后,屋里就剩付瑞和蒯铎。
太阳下山,夜里静得很。
蒯铎认真看着付瑞:“你老实跟我交代,你是哪家的孩子?”
付瑞也很老实地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