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蒯铎又放了个包裹在桌上,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放一堆沉甸甸的银子。
“哎,你拿回去,你蒯铎何时做过这些事?”郁敬连忙说。
蒯铎正色道:“郁兄莫推辞,这是孩子的学费。”
放下包裹后,蒯铎又叮嘱一句付瑞:“瑞儿好好在这跟老师学习。”
付瑞点点头。
蒯铎朝郁敬拱了拱手就要走。
付瑞一直沉默地看他俩的对话,又觉得哪里不对劲,从昨天开始就惴惴不安,看到他要走,往前追两步喊:“师父。”
蒯铎回头看他一眼。
付瑞随意找了一句话问:“皇上,是个好皇上吗?”
俩大人眼神都有些紧张地看他,但见他并无玩笑之意。
蒯铎正色道:“这要怎么回答呢?在师父眼中,他算是吧,毕竟曾是我好友。”
“好。”付瑞点了点头。
蒯铎走了。
付瑞有了这句话,就像有了主心骨。
这两天他们表现得太凝重,总是欲言又止,又不愿多说到底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。
尤其,今日这行为,看着就像托孤。
这世界上最强大的权力,便是皇权,能让人如此提心吊胆的也就只有皇帝了。
他知道蒯铎是奉命去修封禅台,这只是表象。蒯铎说他和皇帝是好友,那么这一趟去修封禅台的背后,肯定要为皇帝做什么。
起码蒯铎是忠于皇帝的。
起码若是蒯铎出事了,付瑞知道要找谁算账。
“可安心了?”旁边的郁敬弯着眉眼问了句。
付瑞侧头看他,明知故问:“老师在说什么?”
郁敬显然是看穿他刚刚的言外之意,哈哈笑两声,又连说两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