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初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起码在男女情事这方面,他有绝对的自控力,也就算他过关了。
所有暧昧情绪消散,六初也已经穿好了衣服,并转移话题说:“那是想到你家人了?”
“算是吧?”稚奴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就对这样一个美女子一点情欲也没有。
六初点了下头:“知道用痛苦来抑制欲望,挺聪明的。”
“……”稚奴移开目光,不知为何有点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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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个月后。
京城枕楼内响起悠然说书声,周围没什么灯光,付瑞在楼上坐,托腮啃着果子,等楼下的戏开场。
原本百无聊赖,直到付瑞看到一位身穿麻布衣裳,个高,腿长,长得又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……直奔二楼他旁边的朱雀座。
付瑞:“……”
这小子认真的吗?
这位置是给枕楼最尊贵的客人坐,付瑞都不敢往那坐一下。
果不其然旁边就有小二过去提醒那男人,但那男人却没理解过来,还说:“点灯。”
“咳……”付瑞没忍住地咳一声来憋住笑意。
没一会,听说状况后的香暗荼亲自提着灯走来,替他挂在上边。
汪藏海——也就是改名换姓来到京城的稚奴,仔细一看这灯型,明显有点不太一样,奇怪道:“姑娘,这灯怎么和别的灯不太一样?”
“公子不知道?”香暗荼看起来也丝毫不意外。
汪藏海刚准备站起身,肩膀却被人按住,那人劲儿很大,他动弹不得,抬头一看身后,却整个人僵住。
他目光久久地放在身后的男人身上。
付瑞对香暗荼笑了下:“让他点。”
香暗荼刚提起的逗弄兴趣,瞬间没了,“你给钱?”
“给。”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