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破天荒地说要去参军。
那时的庄之行也才十六岁,细胳膊细腿的,自从庄之行的母亲死后便一直自甘堕落,挥霍无度,疏于练武。
平津侯没这么丢人的儿子,就当他不存在过,就任由他去了。
没想到四年没消息,如今回来了。
而且是在他大儿子几乎等同被废的时候回来。
“爹爹误会了,儿子在外立了功,如今外边没有战事,是皇上召儿子回来受封的。”庄之行说。
“立了功?”平津侯目光上下打量他,高了,壮实了,眼神锋利了,确实有几分他当年的风范。
平津侯爽朗地笑了,“好!不愧是本侯的儿子!”
庄之行面上带着笑。
这时,蒋襄回来了,一进屋就看到侯爷笑得很开心,一扫今天之前家里的低迷。
“侯爷,之甫还在牢里,你怎么还笑得出来?”蒋襄进来时,光看侯爷身边那人的背影,只以为是瞿蛟。
结果那人转过头露出脸时,蒋襄脸上一僵,勉强扬起笑说:“之行回来了。”
消失了四年,全家都以为死了的人,竟回来了!
在她儿子、她失去唯一的依靠之际!这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这!
庄之行保持着虚假的笑,拱手道:“见过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