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看，对上一张正在笑的绝世美颜。
“耍我？”付瑞挑眉道。
汪藏海收起笑，认真道：“我脚疼。”
“你两只脚呢，用好的脚蹦回去。”
“我喝多了。”
“三杯叫多吗？”
“瑞儿，小声点，我头晕。”
付瑞没脾气了，将他扛起送回床上，一边给他脱衣脱鞋，一边嘀咕：“这什么老师教得这么高端，从小无赖长得大白莲花。”
汪藏海坐在床边，垂着眼帘看蹲在他面前给他脱鞋袜的人，也听到了他嘀咕的什么。
“坐一会，消消食再躺。”付瑞跟他说。
“好。”汪藏海听话点头。
“那我走了，一会让你的小伙伴来照顾你。”
汪藏海看了眼付瑞，没吭声。
他俩现在就跟打明牌没什么区别了，但又不想清醒地说。
屋里很快静下来。
汪藏海再次抬起头时，眼底的迷离恢复清醒，起身单腿蹦到窗边往下看。
他是酒量不好，但不至于三杯倒，只是付瑞酒量太好了，衬得他酒量太差。
亲眼看着付瑞走远后，他才回床上坐着发呆。
他刚就是故意暴露一段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记忆，一是想看付瑞是什么反应，二是想按照师父所说，解决心底的那份心思。
看付瑞反应，现在付瑞猜到他是谁了。付瑞甚至知道，他身边有人，但付瑞看破，却不说破，他们的身份立场太微妙了。
就像高明师父说的，付瑞是官，做事必然考虑得比较多，而他单纯地只想复仇。
至于那份心思，说出来也就不是秘密，以后还能继续用骗术这项技能。
只是他没想到，以前付瑞就总是打马虎眼来拒绝他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