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。
付瑞在跟皇帝把脉——他是真不举。
倒不是不行，是那地方伤了，而且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……也可能是当时觉得治不好了，就没好好疗养。
加上身为皇帝，那地方受伤，他也不敢说出去，不然会动摇帝位。
付瑞升官到吏部侍郎后，一次参加永容王爷的宴会，皇帝也去了，他喝醉了酒，付瑞伸手去扶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他脉象异常。
那之后付瑞就一直负责帮皇帝调理身体。
这病对身心都有极大的重创，皇帝这些年心里一直压着事，所以近些年身体越来越差。
付瑞只能用药理帮他慢慢调。
“皇上，最近心情不错？”付瑞把完脉问。
皇帝紧盯着旁边的年轻人：“你帮朕充盈国库，自然心情不错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付瑞坐下来继续写方子，说，“先前的药对现在的皇上来说，有些猛了，臣重新写一方稍微温和些的。”
“还能好吗？”皇帝低声问。
付瑞笔锋一顿，皱了皱眉，“臣不敢担保，但好好调理身体，等康复了，说不定还是有可能的。”
皇帝深吸了口气，似乎在平复情绪，又说：“好，朕听你的。”
“真听臣的？”付瑞边写边侧头看他。
皇帝冷笑一声，“你是朕看着长大的，朕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？要朕赶他下台？换一个吧。”
付瑞撇撇嘴，将写好的单子递给他，“那皇上自己抓药去吧。”
皇帝哎哟一声，“还生气了？”
付瑞拱手：“没事的话，臣告辞。”
跟皇帝相处的这些年，付瑞也一直没怎么得到皇帝的信任，即便皇帝帮了他很多次。
他也问过很多次皇帝关于蒯家被灭门的真相，皇帝都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