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在破庙里坐下来对账,拾雷在守门口。
“小时候,付瑞掉坑里,还亲了我。”汪藏海红着脸说,还强调:“还七次。”
付瑞纳闷:“我是不是还得娶你七次?”
汪藏海拧眉:“你这什么语气?你还想赖账不成?后来两年咱们同吃同住同床共枕,你都不认?”
“大哥,那会咱们才多大啊。”
“十岁怎么了?人家再过个两三年,孩子都有了。咱们努努力……”
“努努力怎么着,你要给我生孩子吗?”
“我怎么生?闭嘴吧你。”
观风看着他俩这斗嘴的架势,当即也就肯定他俩就是他熟悉的稚奴和付瑞了。
“哎好了好了,小两口怎么从小吵到大还没吵明白?”观风连忙阻止他俩,又转移话题,“稚奴,你后来上哪去了?”
付瑞也看向他。
汪藏海将他后来被一个面具人给救走的事说了一遍,往后的十年,他都在面具人安排的师父手下学艺。
而观风则说到他后来想去邻居家求救,结果发现邻居一家都被杀了。
没办法他只好躲起来,等平津侯他们都走了之后,在街头流浪。
他也想过去报官,但想起官府对外张贴的告示,说蒯家是被山匪所杀,他就才恍然反应过来官府和侯府是一伙的。
不得已,他干脆离开了京城,四处流浪。
实在饿得不行,想偷东西,被当时的拾雷给发现,还把他带回道观里隐世学艺。
直到后来平津侯府招幕僚,观风也才得以潜入侯府,可惜几年了,一点进步也没有。
付瑞无奈一笑:“原来都隐世躲起来了,我找了你们好多年呢。”
汪藏海和观风都惊讶地看向付瑞。
汪藏海也想起来,付瑞曾说他被派官前,经常外出各地做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