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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互相行了礼,便做了分别。
队伍出发了,付瑞久久地停留在原地看着。
“担心?”汪藏海侧头问付瑞。
他伸出手指按在付瑞紧蹙的眉心揉了两下。
付瑞脑袋往后仰了下,瞪了眼汪藏海,说:“记得小时候师父临走前,我就是总觉得心慌慌的,后来咱们家还真出事了。”
“那不准的,放心吧。”汪藏海安抚道,在他眉心捣乱的手指滑落,掌心覆盖在他脸颊上。
付瑞感觉脸颊上暖暖的,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,在那片温暖里流连忘返地蹭了两下。
但蹭完这两下,付瑞又顿住,浑身紧绷地在反思——我在干嘛?
“呵。”
耳边传来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很低的笑。
付瑞脸上越来越热,刚想说些什么——
“抱歉,是我的手冒犯你的脸了。”汪藏海率先堵他的话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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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几天,堤坝还没修好,雨就猛然降下。不止钦天监,整个朝廷都对中州局势忧心忡忡。
雨后第一天,庄之行就来军报,称已经开始撤出中州百姓到隔壁城去避难。
第三天雨势更大,但还在积极抢修堤坝。
第七天中州都督傅将军带兵支援,雨势未停,配合彭玉修改河道,疏通洪流。
第八天傅将军被洪水冲走,幸得庄之行拉了一把,得以挣扎之机,被木吉营和中州军联手营救,在中游拉上岸,两人重伤昏迷。
第十天雨势缓解,无一人死亡,伤了两位将军,中州的良田房屋只抢救过来半数,另一半尽毁。
彭玉和庄之行带领木吉营留下来赈灾,继续修建房屋和堤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