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。
付瑞则单手支着侧脸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桌上的空白折子,右手执笔,才写了几个字。
眼看他另一只眼睛也快要合上,脑袋就要砸下去,汪藏海及时伸手接住他脑袋,“真睡着了?”
这些天确实为了控制舆论忙上忙下,还要和大臣周旋,回到家时都深更半夜了。
比如今天,本来汪藏海就打算放东西进去就回家,结果才发现付瑞也没睡。
汪藏海起身绕过桌子,手依旧稳稳地托着他脸颊,“头发还没干,不能躺……”
左右看了看书房里能让付瑞睡得舒服又不用躺的地方……好像没有。
汪藏海屈膝矮身,把付瑞的脸颊挪到自己肩上,将人抱起来,自己坐到凳子上,让付瑞坐他腿上,两条腿岔开两边,趴在他怀里接着睡。
还好付瑞体型就比他小只,完全不影响他看桌上的折子。
汪藏海安抚两下靠在他肩上睡觉的人后背,最后手落在那细腰上轻轻扶着。
再接过付瑞手心里还兢兢业业地揣着的毛笔,汪藏海很是淡定地模仿起付瑞的字迹帮他写奏折。
还好他知道付瑞要写什么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