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公事房。
“哎？”
付瑞惊呼一声。
坐他对面的另一位吏部侍郎王士琪抬头看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付瑞摇摇头，手里拿着他的官印，无奈笑了笑：“下手太重，给我弄碎了。”
王士琪看向他手上的官印，只有一半，另一半在桌上。
“你手劲儿也太大了吧？”王士琪笑着说。
“劳烦王大人今日帮我批一下剩下的折子，我得去礼部报个备。”付瑞将手头的活全丢给对方。
王士琪定定地看着他。
付瑞：“两坛桃花酿，外加枕楼全套餐一日游。”
王士琪缓慢扬起笑：“成交。”
付瑞缓慢地扬起笑，拿着俩破烂官印去趟礼部，心里估摸着反正活也丢给王士琪，自己干脆提前下班。
从礼部回来付瑞就去了枕楼，习惯性到二楼常坐的位置，三楼的香暗荼朝他招手，他这才上去三楼的包间。
“香香公主，你是不是跟平津侯或者曹静贤勾结呢？”付瑞开口就问。
香暗荼一点也不意外，倒茶，喝茶，处之泰然地道：“没跟平津侯那莽夫，我的身份按理说，十四岁后学成大雍习俗文化，便要从公主府搬入质子府，一般人莽夫还真进不来，十四岁前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还有可利用的价值。”
“那就是建了枕楼后，跟曹静贤勾结了。”付瑞叹气道，“妹妹，咱们就要被算计了，你还这么淡定。”
香暗荼抬眸看他：“你不也挺淡定的？以我对你的了解，你来之前怕是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吧？”
付瑞开门见山：“你对癸玺了解多少？”
香暗荼蹙了蹙眉，但还是老实道：“那是冬夏每个子民的信仰，每个人都信封瘖兵为神明，而癸玺便是那能召唤神明的东西。具体神明长什么样，我也没见过。我来的时候，冬夏打的败仗，就没用上瘖兵，上一次用瘖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