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他就知道,这又是付瑞搭的一出戏。
只是没想到,付瑞还故意牵扯到曹静贤。
“这是物证,那人证呢?”皇帝问。
“人证,是他府上的一名家丁,臣已经重刑审问过,他无端被赶出府,一时嫉恨,这才选择报官,声称在打扫书房时意外发现此信,并亲眼见过付大人前往质府。付大人轻功了得,躲过耳目轻而易举,这也是众所周知之事。”
“重刑之下,此家丁依旧坚称不曾污蔑攀咬付大人,臣也审问过将他送去付大人家的牙婆,此人身份背景普通,确实是付家管家随意挑选之人。”
皇帝将信封放下,“动机呢?”
刑部尚书低头将怀里的另一封信拿出,缓慢道:“这是从曹公公府上搜出的另一份带有付大人官印的信,其中提到,蒯家灭门一案,他认为是皇上不作为导致,打算与冬夏联手,而那癸玺乃冬夏至宝,有召唤瘖兵之能。”
听到瘖兵二字,其他人呼吸都变得谨慎,当年可是有传言,先帝就是死于瘖兵之手。
众人低着头偷窥皇帝的神情,却意外地看到对方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朕,不作为?这理由说得,朕都要信了。”皇帝说。
刑部尚书微垂着头,暗暗揣度,皇帝这是信,还是没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