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手上有督卫司,还有门生众多,你的人几乎掌控了半个朝堂,权势滔天,我要怎么让督卫司、一众你的门生都对你死心呢?唯有让你和我一起背上这通敌叛国之名。”
曹静贤一瞥之间,目光中透出一抹不可置信:“你要和咱家同归于尽?”
牢房里寂静无声。
半晌,付瑞瞥他,很是嫌弃地说:“东西没有,想得挺多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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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暖阁。
“你说什么?”皇帝声音听起来有些诧异。
香暗荼眨了下眼,重复道:“臣方才说,臣确实常常在夜里与一名男子在质府见面,此人便是曹静贤。但臣不曾见过付大人。”
“这些信可以伪造,但有一样东西不可伪造,那便是癸玺上附带的三条铜鱼。”
“曹静贤身边就有一条,他给臣见过,以此作为与臣结交的信物,他说要帮臣找癸玺。”
“皇上,偷摸进质府的是曹静贤,臣没出去,毕竟臣身为质子不能主动出府,不能主动面圣,但也没避着人,不然皇上都查不到臣头上来,就是为了让皇上有一天查起来,相信臣没说过一句忤逆大雍的话。”
说到这,香暗荼恭敬行大礼,义正言辞道:“皇上若不信,可把你们刑部查的那位,揭穿臣与人暗通款曲的侍女叫来,再问问,从头到尾都是曹静贤引诱臣,臣没说过一句大逆不道的话!”
“何况,要到质府来,也不一定要像付大人那般会飞天遁地,也可以像曹公公这般,权势大到能掩人耳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