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明白。
只知道坐缆车走索道过去，可以先一步到老九火锅店。
那火锅店是包打听的地盘，付瑞得在情报交易前，先一步到那里安装监控。
付瑞从后门进去，换了身员工的衣服，推个工具车就直接进了一会要进行交易的包厢，在那桌边的花瓶里放监控。
出来时，恰好就看到包打听万烽火带着几位客人，两男一女，朝着他的方向走来。
其中一男的，名叫马涂文，这小子就是罗韧的代理人，他看到从他旁边路过的人是他老板，登时瞳孔地震。
付瑞没搭理他，不动声色地路过。
“哎，你。”万烽火喊了一嗓子。
付瑞压了压帽檐，转过身，微微低着头等候他的话。
万烽火指了指包间里：“先上壶……”
马涂文想到要让自己老板伺候自己的场景，就忍不住毛骨悚然，他连忙打断万烽火的话：“哎万老板，咱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，别费那劲了。”
万烽火看向另外的一男一女，他俩显然也着急听线索似的点点头。
“那好吧，请随我来。”
他们接着往前走，付瑞却缓慢抬起头，目光落在刚刚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人身上。
这男人看起来，比付瑞记忆中两年前的样子还憔悴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