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说出来。
付瑞绕过沙发，一万三先是闻到香香的味道，付瑞身上穿白短t，一条浅灰只到大腿上段的短裤，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，湿哒哒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。
他在一万三旁边坐下来拿起手机，后背往沙发上靠。
一万三感觉身旁的身体热腾腾的，刚刚那股着急付瑞要离开丽溪的紧张感一下没了。
他反而盯着付瑞那条直直的白花花的大腿，因为坐下来的动作，那条浅灰的短裤更往后靠，露得更多，甚至能看到大腿根。
“你这……”裤子是不是太短了？
一万三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，这好像有点管太多。
“什么？”付瑞看向他。
一万三视线挪去正前方没打开的电视机，里面映着他俩并肩坐在一起的模样，飞快道：“没，你洗澡怎么洗那么久？都快一个钟了，我还以为你晕在里面了。”
付瑞：“……”
一万三没听到回答，才缓慢地用余光看向他，结果看到一张渐渐发红的脸颊，一直蔓延到耳廓。
一万三觉得他好像更香了，熟透一样。
“哪像你，洗澡最多五分钟。”付瑞脸上的红热并未消退，语调却冷冷的。
“……”没那么敷衍好吧？但一万三直觉他不能继续这个洗澡的话题，接着问：“回答我刚刚的问题，你要去小商河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