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目光缓慢地从一万三身上移开,像刚回神一般,看向罗韧说:“不是,是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么?”罗韧问。
“我刚说心简怕血,是说它怕你的血,不是怕所有人的血。”付瑞说,“记得,娉婷后背上的心简冒出来的时候吗?”
“那时候我就是用受伤的右手抓它,它挣扎得太厉害,我伤口裂开,那时候它并不怕我的血。”
“所以我只以为心简怕血是分人的,但刚刚它分明就怕你们几个的血,唯独不怕我的。”
“这又让我想起,你们几个能看到幻象,唯独我看不到。”
“并且我的刀子是冲着蚌肉里的心简劈的,蚌壳都裂了,所以心简应该是被劈中,但它却在你抓住它前,迅速愈合,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“所以我在想,你们几个,是不是跟心简有什么关联。”
付瑞的话说完,两人都陷入长久的沉默,罗韧也给不出回答。
最后罗韧搭了下付瑞的肩膀说:“退一万步说,我们几个的相聚并恰好同时都跟心简有关联,是某种不好的机缘。但我们几个还因为心简遇上了你,这不就是一种天赐的缘分吗?虽然你伤不了心简,但有从心简手里保护我们的能力。”
付瑞直视着他,“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乐天派?”
“那不然能怎么办?想不通就一直烦恼吗?”
“那好像也是哈。”
一万三将自己父亲的骨灰盒放回家中,最后他还是跟村长和解了,恨还是有,但他的余生也不能只有恨。
处理完这里的事,罗韧开车带众人回去,但车子只能带五个人,这次来时只有三个,后来又意外地多了后来遇到的木代红砂还有曹严华。
“你们坐罗韧车吧,我坐火车。”
其他人都上了车,付瑞还在车外。
一万三拍了下自己大腿:“哥抱你,上来。”
木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