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红绿灯时，付瑞的车前一对男高中生路过，他俩都穿着白色的篮球服，高个子的男生手里拿着水瓶，小个子的男生怀里抱着篮球。
他俩有说有笑地从付瑞车前路过。
付瑞指了指他俩：“哥，你看他们。”
一万三顺势看过去，那小个子的男生将篮球撇左手边挎着，右手垂下来，抓住旁边高个子男生的一根小拇指。
付瑞趴在方向盘上看：“高个子的以为他们是队友，是兄弟，小个子的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他不只想当兄弟。”
“……”
一万三忽地明白过来什么，一脸大震的样子看付瑞：“你意思是，那时候你说想当我兄弟，其实是个……迂回战术？其实你想泡我？”
绿灯了。
付瑞启动车子，嘴角微扬，“我又不是高中生了，我想法才没那么单纯，我想约你。”
“……”好直白啊。一万三的脸色噌一下炸红。
车子一路向北行驶，一万三沉默下来回忆起他们的过往，好像最开始就是从付瑞在帖子里说，他看上了一个t。
结果那个t就是他一万三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？那时候我也才刚到聚散随缘上班不久。”一万三疑惑道。
“嗯，就是那天你去我店里，企图泡我学姐，那时候我就隔着监控，一眼看中了你……”付瑞余光里看了眼他，接着说：“又酷又漂亮的美色。”
一万三：“……”
甚至因此怀疑自己是不是直了。
一万三：“所以当时只是想约我？”
“嗯。”付瑞老实道，“所以当时说想跟你当兄弟，其实是谎言，我只是想约你，越是难以得到的饭，越是香，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一万三深吸了口气，“但凡我没点原则，我就给你吃上了，然后抛弃了是吗？”
“可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