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扭头就喊:“妈,给池骋妈妈的微信我。”
“干什么?又告那小子的状啊?你别老欺负他行吗?人怪惨的了。”秦可倒是一眼就看出他这死样。
付瑞:“什么叫我欺负他?明明是他欺负我好吗?”
他扒拉了下自己领口,露出一点红痕,接着告状:“瞧瞧给我掐的。”
秦可简直想翻白眼,“你是我儿子,我能不了解你?三岁就会甩池骋耳光子的人,你若不愿意,会任由他掐你?”
付瑞不知想到什么,安静了许久,靠着车窗看向窗外熟悉又陌生了六年的城市。
“他好像,有病?”付瑞呢喃一句。
秦可低头玩了下手机:“有你这么诅咒人家的吗?”
付瑞回过神来,慢半拍地回答:“我没诅咒,瞎说的……没病他干嘛老欺负我?你儿子我这么优秀,这么风流倜傥,貌美如花,别人疼都来不及呢,就他有病似的见面就殴打我,吓唬我。”
“你大老远跑回国,就为了给他治病?”
“?”付瑞难以置信,“我的老母亲,您多关注我一点吧,我现在赛季结束,是休赛期,虽然不选秀,但还是NCAA的运动员。我放假不回来看你,我去那边跟他们玩biubiubiu吗?”
“原来是回来看我啊。”秦可扬起笑,将手机放好,“孝顺。池骋妈妈的微信推给你了,自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