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。”
池骋手里挎个小盒子,站在付瑞家院子门口,盯着拱门边上挂着的牌子,赤裸裸地写着“禁蛇”二字,忍不住地说了个字。
“操”这个词不是口吐芬芳,而是为了把憋在胸腔那口气顺利吐出,是个正经词。
池骋冷着脸回头,把小醋包放回车上。
约莫几个小时前。
他在平时跟朋友聚集的基地里混日子,小醋包在他脖子缠着,付瑞不待见小醋包,他也没想去,在那自己玩起飞镖。
直到旁边的几个人玩牌不好好玩,瞎聊起来。
“秦家组局,付少没邀请你们去玩?”
“付少?人家那是高端局,去参加的都是官二代军二代,富二代,起码也得咱们池爷这种级别的才配去吧?”
“起码?池少在吗……咦小声点,池少在边上呢。”
池骋:“……”
“他怎么还在?”
“我记得郭少都去了,今儿就扛着东西眼巴巴地出门咯。”
“而且付少组局前还主动出柜,说自己是gay,介意的就别来了。”
池骋噌一下站起来,动作很大,屋里的其他人静下来疑惑地看向他。
于是,池骋出现在秦府。
他们家是中式宅院,付瑞那院子的拱门上挂着个牌子,写着“禁蛇”。
重新进门,宴会开在付瑞的院子里,气球香槟,俊男美女扎堆,中间的泳池里的几个年轻人在玩水枪。
边上的遮阳伞下,有几个官二代聚在一块聊,边上还有几个富二代跟在旁边听。
池骋倒是没想到,付瑞母亲还真为了让刚回国的儿子好好玩,把年轻一辈的世子爷们都给请来了。
他挎着盒子从旁边过去,一眼先瞧见了郭城宇只穿了泳裤赤裸上身,正坐泳池边上,似乎在和谁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