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：“兄弟？”
付瑞起身收拾桌面的书，边问：“有什么意见？”
池骋皱眉问：“你会跟你兄弟上床吗？”
“你大学的时候不还跟你兄弟亲嘴吗？”付瑞说，“不都是你们教我的？你们那会大学，我初中，让我去当一个端相机的。你们是哥，我还小，什么行为都是学你们的，如有不对劲，请反思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
“等会。”池骋连忙喊他，“小时候的矛盾，咱们算讲开了对吧？”
“对。”付瑞难得认真反思起自己，“我打你确实是我不对，对不起。”
“我只是死了一条小蛇。”池骋抬起手，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胳膊。
“好，对不起，池骋的小蛇。”付瑞耐心道，“你爸偷了你什么品种，列出来？我给你买。”
“你不是怕蛇吗？”池骋一脸鄙夷。
“咱有的是人脉，掏钱让人办不就好了。”付瑞说，“只要你别带来我这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