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池骋依旧全盘接收他的挑衅。
池骋刚想低头亲昵地安抚他一下,结果付瑞还很作死地伸手摸了几下,喘了两口气,继续挑衅:“摘了,太厚。”
池骋:“……”没忍住沉了沉腰。
药片呢?要不给付瑞吃两片。
被付瑞扔哪个犄角旮旯了?
池骋眼看找不到,还是先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。随手勾走往旁边地上丢,比刚刚付瑞丢他的药片时还要洒脱。
他重新俯身,声音低沉且危险地说:“你别后悔。”
…
中午,郭城宇找来。
这会付瑞还没醒,池骋起床去开门,叮嘱一句:“小声儿点,我去洗漱,自己坐会。”
房间里虽然开着窗,却还有残留的味道,显然是刚睡醒。郭城宇也是个花丛中过的人了,一点也不意外。
进屋就看到付瑞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,睡得正香,就露出一团呆毛。
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浴巾,纸团,道具也只有两副手铐。
池骋什么时候玩这么清水了?
仔细一看地上,就一个套。
池骋不行了?
无数个容易让人得意忘形的猜想在心头晃过。
郭城宇坐沙发上,单手挎在沙发靠背,等池骋一来,笑嘻嘻地说:“你小子虚……”
话没说完,郭城宇一眼看清池骋那手腕上,赤裸裸的红痕。
“被控的果然是你啊。”郭城宇笑得更乐了。
池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两手的手腕,确实红得太明显了,“别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