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骋开车送付瑞去秦可集团的路上，听到付瑞说的话他都懵了下。
“你说什么？你要搞动物医疗的项目？”池骋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，“第一个研究的就是蛇啊？”
旁边副驾上的人闷闷地嗯了声，一直在低头看平板。
池骋看他还是没精神，在等红绿灯之际，伸长手揉了两下他脑袋毛，帮他把身上那件亨利领蓝白短袖的扣子给扣上。
“你昨晚来酒店前，还有空给二妈先写个创业计划？”池骋问。
付瑞抬头瞥他：“我昨天出车祸，四肢发麻，哪来的空写？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写的？”
“早上你睡觉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说实话，池骋感觉有点哪里不对劲。
他折腾了一晚上，天快亮才睡的觉，付瑞还有空起床写个创业计划发给他母亲。
看到池骋那有苦说不出的表情，付瑞心情不错地笑笑：“其实你技术挺好，不疼，正好当时一边做括约肌收缩运动，一边写，还顺带考虑了一下，下个月要不要续约。”
池骋先是扬了扬嘴角，听到最后一句疯狂赞同：“要要要要要。”
不管了，谈不谈先不说，先续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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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可集团总裁办公室里。
这地儿没有池骋印象中的办公那种肃穆，倒是很自然随意，边上还有个摇篮，付瑞就在那儿躺着，从落地窗俯瞰底下的城市。
等秦可开会回来，等得有点无聊，付瑞起身到处去逛逛，池骋也跟在旁边。
“没你家远端集团大吧？”付瑞边走边问。
池骋想到他爹就蹙起眉头：“都是一座楼，能有什么可比性？要说高，还是你家集团的楼高点，风景好点呢。”
“嗐，性质不一样嘛，你家业务多且广泛，我家整栋楼都是搞科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