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干净后又洗了澡,付瑞反而清醒多了。
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房间,池骋在他屋里的电脑桌前坐,很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,脸色沉重,目光定在一处许久。
这气氛不对劲。
付瑞擦头发的手顿住,开始反思自己最近做了什么?
近一点的,就今晚,应酬的时候烟酒都碰了,这是在所难免的,不应该因为这个生气啊?
毕竟应酬对象是大老爷们,要是跟他应酬的是岳悦,那他直接带人去奶茶店坐下来就聊着八卦就签大单了。
而且现场还都是当爹当爷级别的岁数,现场唯一的年轻女性,还是搀扶了一下他离场的女服务员,唯一的年轻男性,也就是上菜的小哥。
身上也没沾他们的味道啊,何况付瑞都洗了澡了。
再往远一点反思,要么就是最近没陪他去新公司上班。
这不开玩笑吗?新公司那边最近在运蛇苗进来,付瑞可以出去谈业务,但绝不要去公司到处晃悠。
何况他还帮池骋直接跟池骋爹强硬要回池骋那批心爱的蛇……难道是他爹态度不好?
想到这里,那边坐在他椅子上的池骋动了下,付瑞立马装晕,摇摇晃晃地就倒床上。
他脸朝下,直接趴在床上。池骋看到这情况,也是怕他闷死,赶紧过来把人掀过去,扶起来,说:“你头发没干,坐起来。”
付瑞迷迷糊糊地半阖着眼坐起来,后背靠着床头。
池骋去拿吹风机过来……路上似乎想到什么,突然拿手机支架固定床边,对着床上录像。
做完这些池骋才拿着吹风机坐付瑞面前,开了一档暖风,对着他脑袋上乱翘的毛吹。
付瑞也注意到那录像的手机,却不知道池骋想干什么,总不能真想要挑个好看威武的角度拍了裱起来放床头吧?
他故意找茬,把脸抬起来,吹风机吹到他脸上。
池骋把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