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错，至少我应该问问我妈，不是你的错，我更不会因此不喜欢你。”
付瑞揪起他的一缕头发缓慢地吹，说话的声音很大，不怕他听不到。
“哦。”郭城宇得到这很有道理的回答，心里难免激动，“那你喜欢男孩子的我，还是女孩子的我？”
“非要问这么难的问题吗？”付瑞反问。
郭城宇拧起眉头，大声道：“就要！”
无理取闹一词从付瑞脑海里一晃而过，但又觉得他本来就是小屁孩，没法讲道理。
“喜欢男孩的你。”付瑞赶紧挑他喜欢的听。
郭城宇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，然后仰头看付瑞，付瑞手里还揪着一缕他的头发，他又着急说：“那我是不是不能当你女朋友了？你是不是会有别的女朋友？”
付瑞把他脑袋拧回去，继续吹头发，拿梳子帮他把打结的地方梳理开，随口回答：“确实不能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，郭城宇更加着急地反驳：“你要是有女朋友，就是早恋。”
“美国没有早恋的说法，我班上的男生最早幼儿园就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不管！你敢早恋我、我告诉你妈妈！”
“……”付瑞耐心道：“好，不早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