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哈!”
寝室里传出一声尾音上扬的惨叫。
付瑞脸上有些燥热的红:“你小声点儿,隔音不好。”
“那你轻点儿啊。”郭城宇这句话带着点颤音。
付瑞略有些迟疑:“那我,改用手?”
“成。”
下一秒。
“啊!”又是一声惨叫,郭城宇说话都有气无力地:“你好歹用点油啊?你手太干了,擦着疼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付瑞无奈把筋膜枪放好,顺手去拿点护手霜擦手,再给某人按摩腹肌。
郭城宇两眼一闭:“让我死。”
“那也不能啊。”付瑞笑眯眯地说:“我会温柔的。”
郭城宇侧在两边的手捏成拳头。他望着付瑞,对方将手轻轻按在他腹部。
“这力度可以吗?”
这都可以说不是按摩,而是在揩油了。
但郭城宇也宁可被揩油,也不要刚刚那种地狱模式,含糊地嗯了声:“可以。”
他看着天花板,能清晰感觉到微凉的指腹在他腹部游走,时不时稍稍用力,但并不过分。
直到肚脐眼再往下一寸,郭城宇就感觉整个脊背僵硬起来,从那只手的位置,像在过电一般,酥酥麻麻的感觉奔涌至四肢百骸。
那只手继续往下,一路摸到他大腿根。
郭城宇曲起腿,脸色烧红猛地看向他:“你是在按摩还是在勾引我呢?”
付瑞淡定道:“你不是练腿了吗?腿不用按?”
“……”憋屈了老半天,郭城宇说:“要。”
他坐起来,拉被子过来盖住他可怜兮兮的三角小内裤,只露出两条大腿给人按摩。
他还要亲眼看着付瑞给他按,那只手指骨修长,骨节纤细,擦了护手霜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