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的棋子,又焉知付瑞会不会反过来是那执棋人?
安阳侯明显一怔,最后笑着无奈摇头:“倒是有几分睿王的样子,以前他就常常把‘我要保卫国家,让百姓过好日子’挂嘴边。真不愧是睿王军塾出来的,不孬。”
付瑞温和一笑,如屋内昏暗角落中一点晦涩的烛光。敛去笑意时,温润内敛,不卑不亢,带着点书生气的儒雅。
燕迟安静地喝口茶水。
心尖上好似落了根羽毛,酥酥麻麻的,似乎挑起哪根筋脉,整颗心都软下来。
“对了,岳老师,你确定刚刚给大长公主诊脉的女子,就是我的九表妹吗?”付瑞又问。
安阳侯:“嗯?凝儿亲自去秦府上请的,那还能错?”
“她有问题?”燕迟问。
付瑞垂下眼帘,脑海里闪过上一次见沈菀,那还是前些年,去沈家参加沈菀的及笄宴,沈毅平时并不结交,所以宴会并没有什么大官宾客,只有他和沈毅交好的官员见过沈菀。
和现在的秦菀长得那是一模一样。
就连施针的手法,都一模一样。
这世上学医的女子不多,哪能这么巧,秦菀和沈菀长一样,还都会医术?
“没有。”付瑞摇头道。
不管是不是,他都没理由拆穿,只是想确认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