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而且睿王府已经破败多年,想要恢复往日光辉,那选择付瑞是对的。”
“为何选择他是对的?”白枫不理解且大为震惊。
燕迟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。
白枫拿来一看,挺熟悉的,是每年他家主子和付瑞的书信往来。
从十二岁到二十岁,从不间断,直到付瑞两年前被外派。
这张是二十岁,也就是两年前,付瑞及冠时的书信往来。
燕迟写信过去问:
[你二十了,可是要娶妻了?娶妻不好,你刚在吏部站稳脚跟,当以事业为重。]
付瑞当时回的就是这张,上面就写了一句话:
[娶妻哪里不好了?听老婆话,能发财。]
燕迟把这张信纸单独保留到现在,还当信仰一样留在身边随身带。
白枫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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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回京路上,在林子里的茶棚坐回休息。
恰好这时也有一辆马车停到路边,下来一个气质不凡的公子哥坐到付瑞对面。
“表弟,可否讨杯酒喝?”
付瑞抬头,是秦琰,前忠勇侯的儿子。
“小二,再拿个碗来。”付瑞喊了一声。
小二拿了空碗来,亲手给秦琰上酒。
付瑞唇角微扬,笑意却未达眼底:“表哥怎么会在这和我偶遇?”
秦琰眼底倦色难掩,端起瓷碗抿一口浊酒,声音低沉:“我奉父亲之命,接妹妹们回京。”
“嗯?”付瑞眉梢轻挑,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:“想来也是,如今家中无人庇护妹妹们。侯爷舅舅身体可还好?”
秦琰执碗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,目光冷冽:“表弟慎言,家父如今已经不是忠勇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