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离一哆嗦,不敢多话。
当兵的都有这种要么荣归故里,要么战死沙场的淳朴情怀。
但若是被小人害死,而且不是敌国害死,而是自己舍生保卫的百姓害死,那未免太可悲了。
常人不觉得什么,但对燕迟白枫这些常年在战场出生入死的人来说,就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。
“所以,盐运贪腐案若是能抓到刘仁励,那这将会是黄金大劫案的突破口。”燕迟淡然道。
他看了眼白枫:“不过,假设他是黄金大劫案的主谋,那凶手应该不止他一个,白枫,你再去查一下刘仁励和庞辅良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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裕王府。
寿宴在夜间举行,金光浮跃,台上戏子歌一曲,台下宾客把酒一杯。
院子里女眷和官员都分开坐。
付瑞的官职全场最大,跟裕王同一桌,同桌的其他人便是裕王的自家人,像燕离和燕迟,还有裕王的儿子们。
这戏刚开场,燕迟就大概知道付瑞为何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了,来敬酒的人实在多得应接不暇。
他们先是跟王爷敬酒,然后趁机下一句就找付瑞。
付瑞几乎就没空下来吃口热乎饭,全程在跟其他官僚喝酒。
看着付瑞已经跟几个人官员喝了好几杯,正准备喝下一杯,燕迟凑过去,夺走付瑞手里的杯子。
“这……世子?”旁边来给付瑞敬酒的官员愣了下。
燕迟眼睛弯弯的,语气却不善:“要敬酒啊?先找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