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付瑞扬起笑:“孺子可教,当年的事除了凶手已经没人知道了,所以只能靠他们嘴里说出来。”
燕离皱眉道:“那你这不是以身犯险吗?太危险了吧?为何不让七哥来?”
付瑞轻笑:“这世上能打得过我的,还没出生呢。”
燕离表情忽地变得丰富,好奇且兴奋:“也就是说,七哥也打不过你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七哥是下面的?”
“……”付瑞瞥他,“小孩问那么多干什么?”
燕离肩膀一哆嗦:“没见过断袖谈情说爱的样子,好奇嘛。”
眼看付瑞不愿多说,他改口说起正事:“瑞哥,在案发前,你那个表哥,跟庞辅良不是中途离席吗?我听到他们在商量什么关于太子的事,庞辅良还想引荐刘仁励给你表哥。”
付瑞淡定地翻书页:“刘仁励是想给太子花钱,好让自己升官。”
燕离恍然:“他的官本来就不是自己正经科举考来的来着。”
“到点了,去睡觉。”付瑞看他一眼。
“好吧。”燕离站起身,意犹未尽,但又不得不听话:“瑞哥也早点休息。”
付瑞把燕离打发走,让他去睡觉,毕竟今晚喝了不少,又发生那么多事。
而付瑞留在屋里看书,不知看了多久,一道人影从窗口翻进来。
付瑞悠悠地看过去:“堂堂世子,也学那梁上小贼。”
那梁上小贼皱眉说:“这么说是吧?那我若是自封采花大盗,我能亲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