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开口道:“说话的是刘仁励,我左边的是庞辅良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,又仔细观察付瑞眼睛上的布条,绑得死死的,没可能看得到他俩。
“你猜错了。”庞辅良说。
付瑞:“我又不傻,我过目不忘,自然也能一遍记住我有心记住的脚步,以及说话声。”
刘仁励嗤笑一声,将自己脸上的黑面罩拉下来:“听说,当今吏部尚书十四岁中状元,自幼过目不忘,果真如此。”
付瑞没吭声。
庞辅良:“告密信到底在哪?”
付瑞:“那么重要的东西,我怎么可能放身上?”
“其实根本没有告密信吧?”刘仁励试探道,“那院子里里外外我都搜遍了。”
“怎么没有?”付瑞被黑纱布遮住眼睛后,仅露出的下半张脸,扬起一点嘴角,一字一句道:“黄、金、大、劫、案。主谋庞辅良,刘仁励。”
刘仁励眼角一抽,气愤得一时失了理智:“我就知道那贱人,就光保全她自己和清筠,把我们推出去顶罪。”
“那这么说,你俩承认了?”付瑞好笑道。
虽然没听明白“清筠”又是谁,但付瑞还得继续激他们,便故作自己也知道真相。
庞辅良倒是淡定:“有什么不好承认的,反正你今天都要死了。”
付瑞趁机追问:“反正我都要死了,好歹让我死个明白吧?你们当初是怎么杀张将军一家?按理说,那些黄金有人守着,你们几个人,怎么打得过一个军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