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亲眼看到这庞辅良和刘仁励绑架朝廷命官，无论如何都抵赖不了。
但眼下还有件事没解决——清漓和覃夫人之死，这两人抵死不认。
待燕迟想要深入调查时，这时候凶手突然自动落网。
是清晖园里，跟在庞辅良的夫人身边伺候的晴娘。
晴娘在堂上自爆身份：“清漓和覃夫人都是我所杀。”
“十五年前的黄金大劫案，死者张将军，还有个不知所踪的义妹，那义妹就是我。你们可根据我入清晖园前的牙人那找我的身份，就可追踪到我当年的名字，是双清班班主之一，清曦的徒弟，清寰。”
她在堂上振振有词：“我当年亲眼所见，他们虐杀张将军一家，还有一名人证，是张将军长女嘉韵，请朝廷，恢复嘉韵的军籍家属身份，给张将军一家留后。”
原本付瑞还不解，她这时候跳出来干嘛，如今剩下的凶手已然落网，她大可逍遥法外。
没想到仅仅是为了张将军的后代，得到应有的待遇，为张家正名。
裕王也在堂上旁听，他看了眼付瑞，“此事，还得付大人回京后处置了。虽她杀了两人，但皇帝一向宽宏，对于能找到真凶，应该会赦免她。”
付瑞站起身，拱手道：“是，王爷。”
晴娘欣喜道：“谢王爷！谢付大人！”
付瑞有些无奈，那可是足足五万两黄金，抄完庞辅良和刘仁励两家，也不一定补得上，皇帝会赦免她的可能性不大。
她活着，还能照顾张将军的独女。
但律法就是如此，就算付瑞有心放过她，燕迟也迟早会查到她。
无论如何，杀了两人，那也是触犯了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