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付瑞和燕迟都很忙,两人一个在吏部一个在刑部,各司其职,也只有晚上回家才见见面。
朔西那边有几个转运使手脚不干净,这些燕迟他爹应该明白的,付瑞倒是不担心。
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怕睿王不舍得动手杀军营里的几个内鬼,毕竟那老头倔得很,坚定用人不疑,只要进了军营就把所有人当子侄一样对待。
“官人,忙完了吗?”
付瑞愣了一下,抬头就看到燕迟抱着胳膊倚靠在他公事房门口。
他把手里的活放下,也注意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,脸上带着笑低头匆匆路过。
付瑞语气平和:“我说,你能别叫官人吗?怪害羞的。”
燕迟从善如流:“你这也不像害羞的样子啊,再说了,婚都赐了,就差定日子,以后多得是你适应的时候。”
付瑞收拾好就跟他一块走。
“在家等我不就好了。”
“我想接你一起回去嘛。”燕迟跟在他旁边,总忍不住拿肩膀挤着付瑞走。
付瑞身上总是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,燕迟一靠近就忍不住往上贴。
“好好走路,偏道了。”付瑞无奈说,用强劲把人按向左边往门外去。
燕迟可太喜欢黏着付瑞了,付瑞工作时认认真真的,平时玩闹时又笑得很好看,身上总有让他闻着就忍不住想抱抱蹭蹭的香气。
坐上回去的马车,燕迟立马原形毕露地抱上去。
付瑞一手抵在他胸肌上:“你手碰过尸体没?洗手了没?”
“洗了!我工作比较灵活,我还先回家洗了澡再接你。”
燕迟掰开他手直接就是一个大扑,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就是大吸一口。
付瑞身子往马车后倒,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脑袋,不经意地触碰到昨晚肿起来的地方,身子如过电一般,差点手没撑住身体。
“怎么那么黏人啊?”付瑞推着他脑袋问。
怀里的人没立马回答,而是像睡着一般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。
这些天,也像某种婚前考验。
他们相处在一起,除了聊家常,别的什么都没提。
付瑞没把那把匕首的事往外说,包括燕迟和秦菀,他还没决定要怎么说,因为目前看来,皇帝确实没大错。
在没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