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贵族赏赐平民的，没见过贵族跟平民讨要礼物的。
付瑞被迫送出个礼物，从自己腰上把香囊拽下来给他。
燕离拿着香囊左看看右看看，倏地扬起一抹不到眼底的笑问：“哪家姑娘送的？绣活很一般嘛，跟韭菜开花似的。”
付瑞：“……”
很一般？那你还笑得这么恶劣？
付瑞睨了眼燕离：“我自己绣的。”
燕离显然没想到似的，眼神一顿，生怕他抢回去似的将香囊挂自己腰上。
付瑞支着手，好整以暇地笑道：“爷您刚说这上边绣的什么来着？”
燕离拿起香囊，看着上边的一支粉红花瓣，笃定道：“桃花啊，小老板定是撞桃花运了。”
付瑞笑意更深：“桃花运？可小人刚听到的不是这样哦。”
燕离死装到底：“小老板听错了。”
不给付瑞反驳的机会，燕离还试图转移注意力：“小老板。”
付瑞歪了歪脑袋：“嗯？”
燕离：“你坐这那么久，钓到什么了没有？”
付瑞好笑道：“我的鱼塘里没有鱼。恐怕今日要让爷失望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燕离没什么表情，却紧盯着付瑞的鱼竿，自己那根他是看也不看一眼。
不多久，付瑞的鱼竿忽地动了，有鱼儿咬钩。
付瑞懵懵的，感觉自己被打脸，还火辣辣地疼。
他转头看了看旁边，遥远的另一边道上，几个燕离的仆从正一网兜一网兜地往他的鱼塘里倒活鱼。
付瑞：“……”
燕离喊他：“小老板。”
付瑞转回头看他。
此时燕离身上挂了他的香囊后，原本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一下被他的气味包裹。